一千元面值上印的人物叫——野口英世,他在近代日本的医学界,是最轰动、最使人震憾的风云人物,这完全是他极不平凡的一生与成就所致。日本人不仅把他当做日本医界的英雄,甚至把他视为神化人物,给予他偶像般的崇拜。
野口清作后来改名为野口英世于一八七六年生于大雪纷飞盘梯山下翁岛村中,一个风景幽美的猪苗代湖,这个湖陪伴他度过无数个自我探索的日子。由于家道中落,父亲又不事生产,幼年时,支撑野口家庭生活的是母亲——志贺。野口三岁那年,母亲把他放在取暖炉旁,到家里附近的田园工作,野口不幸掉在炉中。由于没有适当的治疗,他的左手由手腕之前渐渐的萎缩变形。在普通小学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因为家里相当贫穷,无力再读高等小学。由于恩师小林荣先生的帮助,使他解决了升学的困难;另外一个困难,是那只残废的左手。小学四年级时,作文老师给他们自己命题写作,野口在作文里,把长久以来之中的痛苦彻彻底底的描写出来,使他对「贫穷、残废」的不满,有了发泄的机会。野口原来不喜欢对人谈起家境和父亲,尤其是残废的手,更是尽量隐瞒。但是愈是想把心事隐藏在心中,心理负担就愈重,随着年纪增大,他要隐藏缺点的心意就愈强,有时连别人的有色眼光,他都会冲动的想跳上前去打人。不过这种粗蛮的行动,并不能使他的心情开朗,反而使他更加苦闷。
野口没有想到,这一篇作文受到别人的关注,他只是照着事实和自己的感受,坦白的表现出来,为的是使自己的心情能够比较开朗而已,但他努力要超越痛苦的精神,感动了四周围的人,因此大家筹设基金会来帮助他,并不只是怜悯他贫穷和残废而已。野口终于出发到津若松去找留洋回来的渡部医师。手术进行非常顺利,他的左手终于和正常的手一样,可以提或抓东西,渡部医师的确医术高明,他的喜悦更是无法形容,他从渡部医师那儿得到的,不仅是手术成功的喜悦,也进而使他决定了此后要走的路。由于高昂的手术费,使得基金会所凑出来的钱仍然不够,于是野口请求高等小学毕业后到渡部医师的医院当药剂见习生,以偿还不足的医药费。尔后在那里工作三年期间,他以拿破仑一天晚上只睡三个钟头来当座右铭,于是「拿破仑第二」就成了野口的绰号。他不断的学习英、法、德和西班牙语,直到能讲、能写,并奠立了良好的医学知识,他的语言能力也同时成了他打开前途的钥匙。这期间,野口认识了血协先生,血协先生是渡部医师的旧友,血协先生对他相当欣赏,并看出他将来必定会不同凡响,于是邀他到东京开展更开阔的生命旅程。一八九六年九月,野口带着小林老师送他的半个月薪水─——十块钱及渡部医师馈赠的十块钱,离开了故乡,展开他生命旅程中的另一乐章。
大城市就像一个万花筒,野口迷失在这繁华的花花世界里,浪荡了一阵子,把钱都花光了,接下来以借贷过日。在那年十月,他却通过在东京所举办的「医师开业执照考试」的前期测试,显示了不平凡的天赋及优异的医学知识。接下来他却常向血协先生借钱,也陆续向乡里的老师、朋友们借钱,他在信中常自我宣传,并且不忘暗示朋友,帮助有前途、有希望的人是应该的,血协先生在野口恳求下,答应他进入「济生学堂」准备医师开业执照考试的后期测试,以取得开业执照的合格证书。在短短六个月中,他又通过了后期的测试而取得合格证书。由于没有足够的钱开业,更没有临床经验也没有机会应聘到大医院。最后在血协先生的介绍下,到「顺天堂医学研究会杂志」担任编辑。在十个月中他以英、德、法语写成医学文献及数十篇的临床实验报告,可说成就不凡。但是这些成就并没有改善他的生活,地位也没有相对提高。最后野口转到「北里传染病研究所」,虽然每天认真做实验,却没有什么新发现,他开始懒散下来,做每一件事都提不起劲来,他深深地厌恶起「清作」这个名字,决定改名为「英世」,希望能因此而开展新的生命旅程。野口接着在横滨检疫所服务,他从入境者之中首次发现了黑死病的病患,促使日本医学界在研究黑死病方面有了长足进步。野口也曾到过中国牛庄从事黑死病的防治,在牛庄时他发挥了语言能力,周旋于英、法、德国人之间,他一心一意向往着美国,甚至整日酗酒。最后血协先生为了帮助他,生平第一次借高利贷来帮助他,这种果断是其它人所做不到的。野口就这样离开了日本。这是一九○○年十二月的事,这时他并没有美国大学的入学许可证,也没有推荐信函,却满怀信心。
在美国的这段时间,在西蒙博士身边帮忙,服务于宾州大学的病理学教室,每个月由西蒙博士私下给予八元,在美国的生活就是这样开始的。野口选择从实验诊断学着手,开展了血清学的研究领域,最后发表了毒蛇实验的成绩,终于成为当世的大医学家。由于杰出表现被民间学术振兴财团法人所承认,并提供奖学金,使得他想留学欧洲的梦终于能够实现。经过老师们一翻讨论后,决定留学丹麦哥本哈根国立血清研究所,而不是当时医学重镇德国。经过三年,野口英世回到美国洛克斐勒医学研究所负责血清学的部门。这时的野口想,从今以后,我愿将一生奉献给这个研究,为它鞠躬尽瘁。在研究的过程中,使他能一跃成为世界名人,并流传到后世的,是梅毒病原体的研究工作,使人类免于性病的危害。后来野口应邀到欧洲旅行演讲,从梅毒病原体的纯培养开始,到有关螺旋体菌类的研究,以及对梅毒血清诊断的新方法,都有更深涉猎。此行也得到多了许多权威学者的十足肯定与印证,欧洲之行收获颇丰。野口在美国十五年后,曾因目睹猪苗代湖和老母旧照片,按捺不住思念之情而回国。短暂的回国好像是凯旋的将军,到处受欢迎,他的成就为日本在国际医学界立下了不朽的地位。
在国内停留三个月后,野口又回到美国,这时的野口开始反省,如果还循着以往的方法,就会像厚壁挡住他的去路一样,永远也没有办法突破,宛如爱因斯坦在相对论后,费了三十年的时间终究没有完成统一场论,这种千山我独行,无人相送的滋味,实在非一般人所能忍受。然而人类之所以会更进步,也就是因为敢于向那难以超越的巅峰挑战。
最后他选择了可怕的对手-滤过性病原体,并且面对黄热病的挑战。其艰辛又更甚于面对梅毒病原体有过千百倍,后来他开始担心起自己的研究方向,觉得自己发现的细身螺旋体,愈看愈不应该是黄热病的病原体,此时他已无法望尽眼前的高山了,他对自己的信心开始动摇。然而不管心理怎么想,他毕竟在一九二七年九月二十二日离开了纽约港,向着遥远的西非黄金海岸起程,为了是再进一步探究黄热病,而这一次竟成了一去不回的远征之旅,因为他也感染了黄热病。野口死时留下了一句名言-「对我而言,我不懂!」,他波澜万丈的一生徐徐的落幕,时间是一九二八年五月的一个中午,享年四十九岁。
同年6月15日,其遗体运回美国纽约市北郊的一处墓地埋葬。野口英世先生的碑文上写着:“他毕生致力于科学,他为人类而生,为人类而死”。野口英世先生在日本受到了极高的尊重,许多日本人,特别是青少年,纷纷从日本各地赶来参观英世先生纪念馆,将其作为学习的楷模
野口英世,在近代日本的医学界,是最轰动、最使人震憾的风云人物,这完全是他极不平凡的一生与成就所致。日本人不仅把他当做日本医界的英雄,甚至把他视为神化人物,给予他偶像般的崇拜。
野口英世先生在非洲研究黄热病时,由于传染上病毒,于1928年5 月21日去世。同年6月15日,其遗体运回美国纽约市北郊的一处墓地埋葬。野口英世先生的碑文上写着:“他毕生致力于科学,他为人类而生,为人类而死”。野口英世先生在日本受到了极高的尊重,许多日本人,特别是青少年,纷纷从日本各地赶来参观英世先生纪念馆,将其作为学习的楷模。野口英世,在近代日本的医学界,是最轰动、最使人震憾的风云人物,这完全是他极不平凡的一生与成就所致。日本人不仅把他当做日本医界的英雄,甚至把他视为神化人物,给予他偶像般的崇拜。他的头像更被印在了新版日币上,这也充分表达了日本人民对他的崇敬和他对人类历史的贡献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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