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人最后用谴责的语气说:“阿伊努族中没有小偷也没有乞丐,那是我们的祖先和亲人教导的结果。日本人才是小偷,他们借助天皇的名义成了一个从阿伊努民族这里掠夺丰饶土地的最大的小偷!”
“薯部落”--阿伊努人今天的境况
在日本岛本州日本海一带,有一个名叫穗别的小镇。这里壕深路陡、杂木丛生,年代久远的茅屋 和木屋里生活着阿伊努人。冷清的村落和灰暗的屋子显示着这里的贫穷。年轻人在农闲时就早早到和人开的渔场上去找打工的机会,但微薄的收入改变不了阿伊努人 生活。受歧视、低雇金,像山一样压在阿伊努人身上。尽管如此,他们为了糊口仍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干。自视优秀、先进的和人把阿伊努人聚居的村落蔑称为“薯部 落”,即又土、又粗、又穷的意思。这种蔑称集中体现了日本岛的阿伊努人生活在今天日本社会的境遇。他们尽管被日本一些研究者和日本社会描述为“现在的衣食 住行、生活方式,已与日本人无别”,但阿伊努人的妻子们仍不能像普通日本人家庭那样,由丈夫在外工作,、劳动,妻子作“主妇”专门操持家务、带孩子。为了 生活,她们也要外出做工挣钱,成为日雇工人、临时工、小时工,回家后还要干繁重的家务劳动。贫穷使阿伊努人的不少家庭被疾病所困扰。有的家庭由于没钱治 病、无力抚养孩子,竟发生过十个孩子只有一个孩子存活下来的事。根据《旧土人保护法》,他们理应得到医疗方面的优惠照顾,但事实上,能兑现的很少。
弱者的呐喊--阿伊努人为新法制定而战
1992年12月,阿伊努人的组织--北海道同胞协会理事长野村作为阿伊努人的代表,在联合国集会上发表了演说。演说陈述了阿伊努人由于日本政府的同化政策被否定其传统文化,剥夺了领土(北海道、桦太、千岛群岛)和生活手段的事实,强烈抗议并要求日本政府根据《国际人权规约》,为阿伊努人的生存权利制定新法。但日本政府强词夺理作了拒绝“享有自己的文化,实践自己的宗教,以及使用自己的语言是被我国宪法所保障的每个人的权利。但在联合国《人权规约》中 规定意义的少数民族,在我国不存在。”这种说法显然与先前制定的《北海道旧土人保护法》是相互矛盾的。阿伊努人的抗议一直未断。他们把自己作为一个少数民族的存在事实再三向日本政府、向联合国提出来。摄于当时国际先住民自立运动的高涨,日本政府曾于1957年以改善生活条件和劳动条件为目的,修改过《北海道旧土人保护法》中的107号规定。但几十年来,日本媒体、政坛很少涉及这一问题的落实情况。日本还是以“单一民族国家”姿态出现。近年,在阿伊努人中的有识之士的努力下,日本国宪法终于决定包含“尊重阿伊努人权利”的若干内容。其中包括人权保护、振兴民族文化、创设自立化基金及设立审议机关等项内容。阿 伊努人的抗争由此获得初步的胜利。
但是,从明治年间的日本政府实行强制同化政策以来,阿伊努人已经过了一百二十多年的受歧视、被剥夺的生活。要让日本政府和日本社会尊重并承认阿伊努人作为一个少数民族的存在,恐怕大和民族的文化、心理及他们放不下来的“面子”,都不会让他们这样做。阿 伊努人抗争的前景仍十分渺茫。而未来的他们,是否还能最终拥有这片可怜的“给与地”,尚不得知。他们孤独的声音还能在日本列岛回响多久?更让人们揪心!
北海道独立
日本北部边境最近酝酿一股反意,这次既不是游击队揭竿起义,也不是虾夷人要求归还十九世纪被浪人占领的土地,这次土地抗争既不流血,过程也将民主化,北海道近600万居民将投票表决是否脱离日本。现在看来这好像有点天方夜谭,但到了2012年,北海道很可能成为日本最大的一股离心力。最新一期《新闻周刊》报导,日本当年致力在北部“荒地”殖民,如今相隔一百多年后,北海道有识之士纷纷要求扩大自治或脱离日本独立建国。由于这种反叛极不寻常,不禁让人怀疑:这是否预言,从前稳如泰山的富裕国家因为经济严重衰退,许多省份不堪捱贫,纷纷下堂求去,新独立运动从此将风起云涌。
《新闻周刊》指出,除了日本之外,意大利、加拿大、阿根廷等国也都有类似因地方对中央政府不满而要求独立或分治的情况。 日本曾富甲一方,如今财力一泻千里;其实早在1990年代初期日本经济开始衰退,北海道有识之士即扬言独立。 东京决策者在北海道投资开采资源一向不遗余力,这些资源包括炭、木材、谷类和鱼获等,所以也投资不少在公路、码头,供水和堤坝等建设上。
即使在今日的经济环境下,尽管北海道人口只占全日本的4点5巴仙,但在全国公共建设预算上却占了10巴仙,每年接近8千亿日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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